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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泽一阵无语后，扶了扶鼻尖的眼镜，妥协道：“好，那你问吧。”
“第一，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张肖明和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以他的能力明明可以选择专门的研究所，为什么要选择华熙集团呢？”
陶泽伸出两只手指示意，“你这可算是两个问题了啊！”
闻言，冯苏苏皱眉，“好吧好吧，算两个。”
反正他有二十几个问题，她就算浪费着问也可以问完。
“张肖明这个人非常的复杂，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陶泽想了半天，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这句话对于冯苏苏的问题来说简直是没有回答。
“喂，你可不要跟我玩什么四两拨千斤的把戏！你要是这样的话，我马上打电话给陆临风说你非礼我！”
冯苏苏半开玩笑半威胁道，她从来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只是在陆临风面前的时候才会常常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的祖宗。”陶泽双手投降，“张肖明这个人在学界的争议很大，虽然他的研究领域属于认知心理学范畴，但是他的很多理论都收到他父亲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影响，所以导致他的挂点在温和中又带着一点偏激。”
冯苏苏抬眸，静静的听着陶泽的讲解。
“本来心理学者选择不同的流派也无可厚非，可是张肖明他发表的几篇文章或者说很大一部分论文包括很多实验都是自己在实验室里进行的，并没有经过全国心理协会的公开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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